第一節 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

一、大會的背景及籌備過程

（一）大會背景

1989 年12 月18 日在北京召開的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是在20 世紀80 年代即將結束、90 年代即將開始之際召開的。在20 世紀80 年代，我國人民在實現三大任務方面取得了很大成就。國民經濟迅速增長，國民生產總值翻了一番，已經上升到居世界第八位，教育、科學、文化事業和國防建設都取得了巨大成績，綜合國力顯著增強，人民生活明顯提高。最重要的是，我國已經走上了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確立和執行了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堅持改革開放的基本路線。我國堅持改革開放的總方針，探索社會主義制度自我完善、自我發展的道路，從經濟基礎到上層建筑都進行了一系列重大的改革，進一步解放了生產力，使億萬工人、農民、知識分子的積極性、創造性更好地發揮出來，推進了社會主義有計劃商品經濟的發展，促進了社會主義民主和社會主義法制建設。在堅持獨立自主、自力更生方針的前提下，大膽地實行對外開放，積極開展同國外的經濟、技術和文化交流，從國外引進資金、技術和先進的管理經驗，為我所用，加速了我國的現代化進程。我們黨和各國人民一起，為反對霸權主義，維護世界和平，進行了共同努力。“一國兩制”構想的提出，使我國同英國、葡萄牙兩國政府達成了解決港澳問題的協議，也為解決台灣問題開辟了前景。

然而，1989 年春夏之交發生的“六·四”風波，使我們面臨暫時的嚴重困難。在黨中央和鄧小平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英明決策下，我們果斷平息了“六·四”風波。“六·四”風波后，西方國家借機向中國施加壓力，粗暴干涉中國內政。美國和西方國家借機在政治、經濟、軍事和文化等各方面對我國實行全面封鎖，實施所謂制裁。此外，1989 年，東歐和蘇聯的局勢也發生了劇變。面對復雜多變的國內外形勢，我們的黨和我們的社會主義國家都能從容面對。不管國際風雲如何變幻，我們始終堅持社會主義方向，堅持改革開放。1989 年11 月9 日，黨的十三屆五中全會通過了《中共中央關於進一步治理整頓和深化改革的決定》，繼續堅定不移地貫徹執行治理整頓和深化改革的方針。

20 世紀的最后十年是我國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總體戰略目標的關鍵階段，是決定中華民族未來命運的緊要關頭。全國人民深入學習和貫徹黨的十三屆四中全會和五中全會精神，保持全國的安定團結和經濟的穩定、協調、持續增長，意氣風發地迎接新的挑戰。改革開放以來，華僑華人和港澳同胞一直是我國對外開放的橋梁和紐帶。他們懷著對祖（籍）國深厚的感情，沖破重重阻力與封鎖，與祖（籍）國交往，到祖（籍）國投資。80 年代末，華僑華人和港澳同胞在大陸的投資企業佔當時外商投資企業總數的80％﹔投資額佔外商投資總額的70％。華僑華人和港澳同胞是中國連接世界、走向世界的最重要、最便捷的橋梁。“六·四”風波后，面對西方國家對我國的封鎖和所謂的“制裁”，面對復雜的國際形勢，我們迫切需要繼續打開對外開放的局面，進一步搞好經濟建設。華僑華人的獨特作用再次得到了關注和肯定，也更顯示出開展僑務工作的重要性。在此背景下，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在北京隆重召開。

（二）籌備過程

1. 籌備工作情況

根據全國僑聯章程規定和1988 年1 月在廣州召開的全國僑聯三屆四次全委會議決定，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定於1989 年第二季度在北京召開。同年3 月，成立了“章程修改起草小組”、“三屆委員會工作報告起草小組”和“四代會代表、委員人選組織組”，分別開展了籌備工作。1988 年10 月15 日，全國僑聯黨組向中共中央呈送了《關於召開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的請示》。1988 年11 月16 日，中共中央書記處第11 次辦公會議聽取了全國僑聯的匯報，原則同意召開“四代會”的請示報告。根據中央書記處的批示，全國僑聯於1988 年12 月16 至17 日在北京召開了三屆六次常委會議，專題研究了《全國僑聯章程修改草稿》、《三屆委員會工作報告草稿》和有關代表條件、名額分配及第四屆委員會組成方案等問題，並決定在1989 年第二季度召開四代會前再召開三屆五次全委會議，討論決定有關“四代會”的一系列准備的文件和會務問題。

1989 年5 月11 至13 日，全國僑聯三屆五次全委會議在北京召開，就原定於6 月下旬准備召開“四代會”的各項准備工作進行最后審議。但會后因發生“六·四”風波，大會被迫延期。至1989 年11 月下旬，“四代會”的准備工作已基本就緒。全國僑聯再次向中央報告，確定於1989 年12 月18 至22 日在北京召開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

黨中央對“四代會”的准備工作非常重視，中央政治局委員吳學謙同志四次召集有關同志聽取匯報，並研究有關准備工作，親自主持討論修改章程。1989 年12 月11 日上午，江澤民總書記親自聽取了全國僑聯黨組書記庄炎林有關僑聯工作和有關問題的匯報。1989 年12 月15 至16 日，召開全國僑聯三屆七次常委會議。張國基主席主持會議。黃軍軍副主席向常委匯報了“四代會”的籌備情況，肖崗副主席作了《全國僑聯章程（修改草案）》的說明。會議受全國僑聯三屆五次全委會議的委托，討論並原則通過了准備提交“四代會”審議的《全國僑聯三屆委員會工作報告》和《全國僑聯章程（修改草案）》。會議還聽取了庄炎林副主席作的關於全國僑聯第四屆委員會人事協商情況的匯報。會議通過了“四代會”主席團組成方案和主席團、秘書長建議名單﹔通過了大會議程、日程安排，擬提請“四代會”預備會議審定。會議決定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於1989 年12 月18 至22 日舉行。

1989 年12 月18 日上午9 時，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預備會議在全國政協禮堂舉行。庄炎林副主席主持會議。會議聽取了黃軍軍副主席作的關於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籌備經過的報告和代表資格情況審查的報告，聽取了肖崗副主席作的關於《全國僑聯章程（修改草案）》的說明。會議通過了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議程、工作機構和日程。會議宣讀了全國僑聯第三屆委員會主席張國基、副主席連貫分別寫給代表大會的信。他們在信中表示，由於年事已高，力不從心，請求大會不再選舉他們擔任下一屆全國僑聯的領導職務。他們真誠希望僑聯工作在90 年代取得更大的發展。

預備會議后，大會主席團舉行第一次會議。大會主席團成員庄明理同志主持會議。會議審議、通過了代表資格審查報告。

2. 關於《工作報告》的起草

第三屆委員會工作報告，在全國僑聯主席辦公會議和會內各部門同志參與討論的基礎上，由起草小組擬定初稿，修改后提交三屆六次常委會議審議。起草小組根據常委會議意見寫出報告第二稿，發往各地僑聯及會內各部門征求意見，並派出工作組分赴十幾個省、市、自治區聽取意見。幾經上下，反復修改后，提交三屆五次全委會議審議。會后，起草小組根據全委會議意見對報告繼續推敲、完善。黨的十三屆五中全會后，根據新形勢的要求和黨中央的要求，全國僑聯主席辦公會主持了報告第七八稿的修改。在中央政治局委員吳學謙等同志親自指導和會領導參與討論的基礎上，形成工作報告第十稿並正式上報中央。

3. 關於《章程》的修改

隨著形勢的變化和僑聯自身改革的逐步深入，1984 年4 月15 日第三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通過的全國僑聯章程已不適應發展了的新情況，為此有必要根據變化了的形勢和任務，對原章程某些條文進行相應的修改和補充。章程的修改從1988 年2 月開始，期間廣泛征求各方意見，還在1989 年11 月、12 月，在中央有關同志主持下兩次進行了認真的討論修改。整個修改過程，總共提出修改意見600 多條，先后作了15 次修改，最后形成了章程修改案，提交大會審議。

4. 關於人事安排

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代表共730 名，其中港澳地區的代表26 名，中央直屬機關、中央國家機關、各民主黨派和愛國知名人士118 名，中國人民解放軍13 名，具有廣泛的代表性。

委員、常委候選人名單是由大會人事安排小組和各省、自治區、直轄市、計劃單列市僑聯以及中直、國家機關工委、軍委總政治部等有關方面民主協商，根據分配名額推薦候選人名單。委員候選人名單經各代表團充分醞釀、討論后，再提交大會等額選舉產生。常委人選，經全體委員醞釀討論，提交全體委員會選舉。

二、大會概況

（一）開幕式

1989 年12 月18 日下午3 時30 分，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在人民大會堂大禮堂隆重開幕。出席大會的代表共689 名，他們來自全國各條戰線，其中許多人是各行各業的先進、模范人物，代表中有共產黨員、有各民主黨派成員、愛國人士及少數民族代表，充分體現了大會的廣泛代表性。這次大會的主要任務是：在黨的十三屆四中全會、五中全會精神指引下，審議全國僑聯第三屆委員會的工作報告﹔通過修改的中華全國歸國華僑聯合會章程﹔選舉第四屆全國僑聯委員會。

大會開幕前，黨和國家領導人江澤民、李鵬、萬裡、喬石、姚依林、宋平、李瑞環、吳學謙、丁關根、楊白冰、溫家寶在人民大會堂北大廳親切會見出席大會的全體代表並同大家合影留念。參加會見的還有張勁夫、姬鵬飛、黃華、彭沖、阿沛·阿旺晉美、榮毅仁、葉飛、陳慕華、雷潔瓊、王漢斌、任建新、方毅、谷牧、康克清、孫曉村、程思遠、盧嘉錫等領導同志。江澤民、宋平、吳學謙、丁關根、姬鵬飛、彭沖、葉飛、陳慕華、雷潔瓊、盧嘉錫等領導同志出席了開幕式。大會執行主席為張國基、庄明理、庄炎林、蟻美厚、郭瑞人。庄炎林主持大會，蟻美厚副主席致開幕詞。

在開幕式上，中共中央總書記江澤民代表黨中央、國務院作了重要講話。在講話中，他高度評價了歸僑、僑眷和海外僑胞在中國革命和建設事業中的歷史功績和重大作用，充分肯定了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廣大歸僑僑眷的積極作用，回顧了黨中央重視僑務工作的傳統，闡明了新時期僑務工作的作用和意義，對歸僑、僑眷在振興中華的歷史使命中的作用寄予厚望，對僑聯工作提出了希望和要求。

他說，在中國革命和建設事業中，歸僑、僑眷和海外僑胞為了中華民族的進步和昌盛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民主革命時期，華僑起了積極重大的作用。中國共產黨成立后，在土地革命、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等幾個階段的革命斗爭中，都得到了海外僑胞和歸國華僑的大力支持，他們捐資出力，有的甚至獻出了寶貴的生命，其德其情，感人至深。新中國成立后，一批科學家、青年學生和愛國人士，放棄了在海外比較優裕的生活條件，沖破重重阻撓，回到祖國參加社會主義建設，做出了卓越的貢獻。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在黨的基本路線和方針政策的指引下， 廣大歸僑、僑眷活躍在各條戰線，為祖國貢獻聰明才智﹔海外僑胞或捐資贈物，興辦公益事業，或投資合作，促進經濟繁榮，或穿針引線，致力於中外交流，或推動海峽兩岸同胞的接觸和交往，起了積極作用。在振興中華、統一祖國的偉大事業中，廣大歸僑、僑眷和海外僑胞所做出的貢獻，黨、政府和人民是永遠不會忘記的。黨和政府歷來非常重視華僑和歸僑、僑眷在中國革命和建設中的作用。僑務工作歷來是黨和國家的一項長期、重要的工作。隨著我國國際地位的提高，社會主義現代化事業的向前推進，中國需要更加了解世界，世界也需要更加了解中國。廣大僑胞遍布世界五大洲，他們對於幫助世界人民了解中國，樹立社會主義中國的形象，可以起到積極的作用。應當說，在新的歷史時期，僑務工作顯得越來越重要了。各級僑聯是黨和政府聯系歸僑、僑眷和海外僑胞的橋梁和紐帶。建國以來，特別是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各級僑聯組織克服了種種困難，做了許多積極有益的工作，在現代化建設事業中做出了貢獻。今后，各級僑聯要進一步密切聯系和廣泛團結歸僑、僑眷和海外僑胞，維護他們的合法權益，及時反映他們的意見和要求，更好地為他們服務。要配合各級黨委和政府，根據歸僑和僑眷的特點，運用生動活潑的形式，加強思想政治工作，鼓勵他們在各自的崗位上努力工作，多作貢獻。要繼續協同有關部門抓好僑鄉的精神文明建設。各級僑聯要積極組織和引導歸僑、僑眷參加社會主義民主和法制建設，發揮民主參與民主監督作用，促進廉政建設。各級僑聯都要認真搞好自身的建設，面向基層，面向群眾，發揚民主，克服行政化的傾向，使僑聯成為充滿生機與活力的組織，真正成為“歸僑、僑眷之家”。

全國總工會副主席李沛瑤代表全國總工會、共青團中央、全國婦聯、中國科協、中國文聯、中國作協、全國台聯和全國青聯向大會致賀詞。

國務院僑辦主任廖暉宣讀了國務院僑辦、全國僑聯《關於表彰全國僑務系統優秀知識分子、企業家的決定》。在熱烈的掌聲中，江澤民等領導同志向受表彰的僑務系統優秀知識分子、企業家代表頒發榮譽証書。

各有關部門及北京市委、市政府負責人，各人民團體負責人到會表示熱烈祝賀。2000 多名在京歸僑、僑眷和僑務工作者應邀列席了開幕式。

（二）審議並通過《工作報告》

開幕式后，大會首先聽取了張國基主席代表全國僑聯第三屆委員會所作的題為《在改革開放中再創僑聯工作新業績》的工作報告。報告分兩大部分：即“五年工作的回顧”和“今后工作的設想”。

在報告的第一部分，張國基主席充分肯定了全國僑聯第三屆委員會以來僑聯工作所取得的成績。主要包括四大方面：一是各級僑聯組織得到了發展和加強。據不完全統計，全國縣級以上僑聯機構由1984 年的400 多個發展到了2700 多個，全國各級僑聯組織及其所屬社團已達8000 多個。在基層組織迅速發展的同時，許多地方的僑聯也加強了自身的建設。二是僑聯的聯絡工作取得了新進展。許多僑聯組織採取各種新穎生動的方式，積極開展各種聯誼活動，擴大了僑聯的社會影響。各級僑聯組織在做好國內聯絡工作的基礎上，還積極開展對外聯絡工作。各級僑聯組織與世界各地2200 多個華僑華人社團有了聯系。同時，各地僑鄉創辦的僑刊鄉訊也由100 家發展到174 家，其中半數以上發行到世界60 多個國家和地區，成為維系海內外千千萬萬親人情誼的“集體家書”。此外，許多僑聯開始注意以文化、經濟的交流與合作為實際內容開展聯絡工作。三是維護歸僑、僑眷和海外僑胞權益的工作取得成效。隨著國家法制的不斷健全，運用法律手段維護歸僑、僑眷和海外僑胞在國內的合法權益日益受到各級僑聯的重視。各級僑聯關心歸僑、僑眷的疾苦，為他們辦了大量實事、好事。四是在祖國社會主義建設中發揮了積極作用。在為經濟建設服務方面，發揮海外關系眾多的優勢，積極協助有關方面引進資金、技術、設備和人才，努力推動對外經濟交流與合作。此外，還協助有關部門對華僑華人的捐贈公益事業做了大量實際工作，促進了僑鄉建設。扶持歸僑、僑眷興辦僑屬企業和辦好僑聯所屬企業，是僑聯為經濟建設服務的重要渠道。在社會主義民主與法制建設及精神文明建設中，僑聯也發揮了積極的作用。

在報告的第二部分中，張國基主席指出，各級僑聯要在黨的領導下，同全國人民一道，貫徹執行“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堅持改革開放”的基本路線，繼續堅定不移地貫徹執行治理整頓和深化改革的方針，為振興中華和祖國統一作出更大貢獻。談到今后工作，他提出了幾點設想：一是依法維護歸僑、僑眷和海外僑胞的權益﹔二是發揮僑聯的優勢，更好地為經濟建設服務﹔三是在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中進一步發揮作用﹔四是大力加強聯絡工作，進一步促進海內外經濟、文化的交流與合作﹔五是切實加強僑聯建設與改革。

會議期間，代表們認真討論、審議工作報告。12 月22 日上午，大會表決通過了《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關於第三屆委員會工作報告的決議》。認為報告既肯定了僑聯工作在廣大歸僑、僑眷和海外僑胞的支持下所取得的成績，又指出了進程中存在的缺點和問題，是實事求是的。報告提出的今后僑聯工作的設想是可行的。會議決定批准這個報告。

（三） 審議並通過《全國僑聯章程修改草案》

肖崗副主席就修改章程的情況進行了說明。此次章程的修改主要有9 個方面的內容，包括總則、會名、任務、會員、組織原則、全國組織、地方組織及經費來源等。其中比較重要的有：（1）進一步明確了全國僑聯的性質。除了在這一屆章程中繼續肯定全國僑聯是全國性的人民團體外，還補充了“全國僑聯是黨和政府聯系、團結廣大歸僑、僑眷和海外僑胞的橋梁和紐帶”的內容。（2）關於全國僑聯的宗旨，除了維護歸僑、僑眷和海外僑胞在國內的合法權利和權益外，特別明確規定要“維護海外僑胞的正當權利和權益”。（3）會名雖然沒有由“中華全國歸國華僑聯合會”改為“中華全國歸僑、僑眷聯合會”，但根據實際情況，在章程的具體條文中體現了僑眷在僑聯中的作用。如第一條規定：“中華全國歸國華僑聯合會（簡稱全國僑聯），是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由歸僑、僑眷組成的全國性人民團體”﹔第二十九條規定：“全國僑聯的最高權力機構是全國歸僑、僑眷代表大會”，等等。（4）關於會員，改變過去僑聯隻實行一種會員制即團體會員制的規定，實行團體會員和個人會員相結合的會員制。

代表們對《中華全國歸國華僑聯合會章程（修改草案）》和肖崗同志所作關於修改章程的說明進行了認真討論和審議，普遍認為《章程》較原《章程》有很大改進和提高。大會通過了修改后的《中華全國歸國華僑聯合會章程》。

（四）人事選舉

12 月20 日上午，在大會主席團第二次會議上，庄炎林副主席介紹了全國僑聯第四屆委員會人選協商情況。會議討論通過了全國僑聯名譽主席、顧問、名譽委員建議名單，全國僑聯第四屆委員會委員候選人建議名單、大會選舉辦法和監票人提名建議，並決定提交全體代表審議。下午，代表分組討論大會選舉辦法，醞釀全國僑聯第四屆委員會委員候選人、選舉監票人、總監票人名單。大會主席團第三次會議討論、通過了修改后的全國僑聯第四屆委員會委員候選人建議名單，決定提交大會選舉。

12 月21 日上午，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全體會議舉行。大會用舉手表決方式推舉張國基為全國僑聯名譽主席，聘請鄺公道等30 人為全國僑聯顧問，聘請丁沖等42 人為全國僑聯名譽委員。在宣讀了全國僑聯第四屆委員會委員候選人名單后，大會以無記名投票方式選舉產生了丁國華等290 人組成的全國僑聯第四屆委員會。

12 月21 日下午，在大會主席團第四次會議上，庄炎林介紹了全國僑聯第四屆委員會主席、副主席、秘書長、常委候選人協商情況和建議名單。會議討論並通過了建議名單，討論通過了全國僑聯四屆一次全委會選舉辦法和選舉監票人、總監票人名單，並決定提交全國僑聯四屆一次全委會議審議。隨后，全國僑聯第四屆委員會召開第一次全體會議。會議由庄炎林主持。會議討論通過了全國僑聯四屆一次全委會選舉辦法和選舉監票人、總監票人建議名單。會議宣讀了全國僑聯第四屆委員會常委和主席、副主席、秘書長候選人名單后，以無記名投票方式選舉產生了全國僑聯第四屆委員會常委和主席、副主席、秘書長。庄炎林當選為全國僑聯主席，王漢杰、王宋大、王善榮、庄世平、庄明理、肖崗、陳明、陳宗基、陳蘭通、林水龍、羅豪才、蟻美厚、徐發淦、郭瑞人、黃長溪、黃其興、黃軍軍、廖燦輝等18 人當選為副主席，黃軍軍當選為秘書長（兼），王漢杰等49 人當選為常委。

（五）大會閉幕

在圓滿完成大會的各項議程后，12 月22 日上午，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閉幕式在全國政協禮堂舉行。郭瑞人主持大會。大會宣布了全國僑聯四屆一次全委會議選舉結果，新當選的全國僑聯主席、副主席在熱烈的掌聲中起立與全體代表見面。大會表決通過了《關於全國僑聯章程的決議》、《關於第三屆委員會工作報告的決議》和《關於向從事僑聯工作三十年的同志頒發榮譽証書的決議》。大會宣讀了庄明理、張楚琨兩代表聯合提出的《敦促籌建“華僑歷史博物館”的提案》。

新當選的全國僑聯第四屆委員會主席庄炎林致閉幕詞。他說，這次代表大會是在黨中央和國務院的親切關懷下召開的。江澤民總書記代表黨中央和國務院作了重要講話，深刻闡明了僑聯在新時期的地位和作用，充分表達了廣大歸僑、僑眷的心聲和願望，為僑聯今后的工作指明了方向。我們要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遵循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堅持改革開放的基本路線，依靠廣大歸僑、僑眷和海外僑胞的支持，按照“健全機構，艱苦創業﹔興辦實體，廣泛聯系﹔積極服務，多作貢獻”的精神，搞好僑聯自身的建設和改革，為振興中華，統一祖國而奮斗。

會議期間，中央政治局委員吳學謙、國務院僑辦主任廖暉到代表駐地與大家座談，聽取意見並解答了代表提出的一些問題。座談會后，吳學謙還親切會見了港澳代表團代表。中央軍委秘書長、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治部主任楊白冰上將和總政其他領導接見了出席“四代會”的解放軍代表。中央國家機關工委副書記王楚光、中央國家機關紀檢委書記曲壽慶到會看望國家機關代表並聽取意見。

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是一次僑界盛會。中共中央總書記親自出席“僑代會”並發表重要講話，這在僑聯歷史上是第一次。這次會議引起了強烈的輿論反響。12 月14 日，《人民日報》、《華聲報》等報刊發出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即將召開的消息。開幕式當晚，中央電視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國際廣播電台都作為重要新聞報道了大會開幕實況。12 月19 日，首都各大報均以顯要位置刊出大會開幕消息。《人民日報》全文刊登江澤民同志講話。《華聲報》發表社論《繼往開來大展宏圖——祝賀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召開》。會議期間，首都各報刊連續刊登大會消息和人物專訪，外地報刊和海外報刊也做了大量轉載，大會受到各界矚目。12 月23 日，首都各報刊登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勝利閉幕消息。《人民日報》發表社論《發揚愛國愛鄉傳統振興中華——熱烈祝賀第四次全國歸國華僑代表大會勝利閉幕》。